“我在臥室聽到樓下響動,便下樓,結果就看見林子昂把那個醉漢抬了回來,我這才看清楚原來那人竟然是沈宴辭!他全身上下已經被濕透,高燒的特別嚴重,已經失去了意識,我趕緊叫了家庭醫生過來,醫生檢查過后給用了藥,林子昂給他換了衣服,這才給沈宴辭他媽打了電話,沒多久沈宴辭他媽便把人接走了。”
秦晚有些聽不下去,再開口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沙啞:“他、他為什么會在你家門口喝醉?”
“我當時也很好奇這件事,于是就讓林子昂跟著沈家的車去了醫院,忙了一整晚,林子昂才在早上回來,見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原來昨天是秦晚的預產期。”
許悠悠說到這長吁一口氣,側頭看著雙眼已經紅通通的秦晚,很難不感慨:“因為當時你早產了一周,我已經收到你給我報平安的信息,所以就完全忘記了還有預產期的日期這件事,所以見到沈宴辭也沒想起來這件事。”
“那林子昂是怎么知道的?”
秦晚說話的時候兩位中醫按摩師已經走了出去,房間中只剩下她和許悠悠兩人,她不受控制的擦了擦眼淚,抬眼問道。
許悠悠見她這個反應,忍不住有點心疼,頓了一下才說:“林子昂說是送沈宴辭去醫院的車上,沈宴辭認出他后一直攥著他的手,問他秦晚有沒有平安生產,林子昂說他當時真的感覺沈宴辭難過的都要碎了,他如果知道你去了哪里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告訴他!”
秦晚輕笑:“還好你當時為了保密誰都沒告訴,要不然恐怕我當時剛生完孩子就會被抓回來了。”
許悠悠起身走到秦晚的床邊,雙手摟住她在自己的懷里,低聲安慰:“其實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相信沈宴辭對你的心思始終如一,你可以質疑他任何事情,但不能質疑他對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