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聽到“秦晚”二字視線一冷,立馬抬眼看過去:“我沒有被她,我是被——”
她話說到一半頓住,臉色也更加蒼白,目光死死盯著謝舒,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謝舒仍舊笑容嘲弄的看著曾柔:“說啊,怎么不繼續往下說了?”
曾柔咬緊牙關。
謝舒冷笑一聲:“你當初在醫院里用那件臟衣服對秦晚下手,既然已經推到了我的身上、讓我為你背鍋,那就應該做的更徹底一點,讓秦晚沒有再反擊的機會!做事不謹慎,再怎么洗刷嫌疑又有什么用?”
“原來你一直都知道。”
曾柔沒想到謝舒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心里也更加沒底了幾分。
謝舒繼續操作輪椅上前一點距離:“我沒有一直都知道,是被沈宴辭送出國之后才想清楚的,當時的事情是沖著秦晚去的,那做這件事的人必然是真的憎恨秦晚的人,而在那家醫院里,這樣的人并不多,只有你一個。”
其實當時也不過是因為謝舒的確心虛,因為她確實也動過這個心思,所以在沈宴辭上門質問的時候她說不出否認的話,自然無法讓沈宴辭相信不是自己做的。
沒過幾天她就想清楚了這件事,但她卻并沒有告訴沈宴辭真相,目的就是以為曾柔能夠有什么辦法真的讓沈宴辭放棄秦晚,卻沒想到才過去這么幾天,沈宴辭就親自上門來處理曾柔了。
曾柔深吸一口氣:“我當時也不過是做了你想做卻不敢做的事情,雖然沒成功,但你也不該因為這件事怪我。”
“我不是怪你,我就是單純瞧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