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微微頓住,側頭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郁可寒轉過身盯著沈宴辭,忽然帶著幾分嘲弄開口:“這樣看來你這些年來還真是一場空,所有你想要的都沒有得到!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這副模樣我還覺得挺解氣的。”
沈宴辭冷笑,看都沒回頭看他一眼,跟著齊飛走出去。
一旁的夏思欣聽著郁可寒說這些話,慢慢松開他的手腕,原本因為剛剛餐桌上郁可寒坦誠表明心意的話而攢起來的那一點甜蜜,這會兒也慢慢消散了。
她有些心累,盯著轉過身的郁可寒:“我以前就猜到你可能是喜歡秦晚,但我以為你答應和我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放下她了,現在看來似乎是我想多了。”
郁可寒重新拿起桌上的最后一杯酒,仰頭喝下隨后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沉默片刻后開口:“我放不放下又有什么區別呢,我又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她,這一切不過就是我的庸人自擾而已。”
他自以為這話說的十分灑脫,可是在夏思欣聽來卻很諷刺:“對你沒區別,但是對我有區別。我是你的老婆,我可以接受你曾經喜歡過別人、為其他女人動過心,但我不能容忍你在我面前還惦記著別人的老婆吧?”
“別人?別人是誰?”
郁可寒忽然像是被這個問題刺激到,抬眼看向夏思欣揚聲反問:“秦晚現在是誰的老婆?”
夏思欣被他這句話忽然吼住,盯著郁可寒看過來的視線半晌,抿唇:“我并有說出名字,秦晚這兩個字是你自己說出來的,看來你心里真的早就有答案了。”
所以沈宴辭的防備和針對不是毫無道理,郁可寒的心思的確真的就是這樣。
郁可寒被夏思欣這句話問住,好半天沒再開口,許久才再次倒了一杯,仰頭而盡,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