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知道秦晚會說這件事,面色淡定:“我媽之所以那樣做,是為了一份我不知道的隱藏遺囑,據她說是我爸爸去世之前留下的,遺囑中有聲明,我繼承這份遺囑的前提條件是沒有和你在婚姻關系中,所以她才逼迫你答應永遠不和我復婚。”
“原來是這樣。”
秦晚點了點頭,她當時就猜到謝舒之所以會那樣做一定是有原因的,現在才知道這個原因還是錢。
想到這她嘴角勾起一絲嘲弄:“倒是符合你們沈家人的行事作風。”
沈宴辭明白這不是一句好話,所以也沒法繼續說下去。
秦晚頓了一下,繼續問:“所以醫院那件臟外套事件,是因為你媽媽看出了你想和我復婚,擔心我不守信用答應,所以才對我下手,對吧。”
沈宴辭臉色微微難看了幾分,依舊沒說話。
秦晚譏諷的笑了一下:“她真的太不了解我了,我答應的事情一向都是說到做到的,更何況我已經發了那樣的毒誓。”
“什么毒誓?”
秦晚提起兩次這個毒誓,沈宴辭隱約覺得有些重要,于是開口問道。
秦晚轉過頭,視線盯著沈宴辭,開口道:“或許你應該回去問問她,畢竟這個毒誓是我在她的引導下,一字不差的說出來的。”
沈宴辭心里一沉,隱約猜到了什么,盯著秦晚:“到底是什么?”
“當年燃燃生了病,先天性的,我跑遍了很多家醫院,輾轉去了很多地方,才終于找到了有能力為燃燃做手術的醫生,所以在燃燃康復之后,謝舒讓我用燃燃發誓,如果未來的有一天我和你復婚,那就讓燃燃再次患病,再無醫生能做手術,再無醫院能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