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面無血色的盯著沈宴辭:“你碰到衣服了么?秦晚呢,秦晚碰到這件衣服了么?”
秦晚有些發懵:“沒、沒有,我沒碰,不知道是誰放在我床上的。”
沈宴辭覺察到事情不對勁,開口問曾柔:“怎么回事,這衣服是誰的,為什么會在這里?”
曾柔深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沈宴辭又看了一眼秦晚:“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要告訴你們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這衣服是昨天在護士站鬧自殺的那個艾滋病患者的,我們從監控中看到是一個護士模樣的人帶進秦晚的病房的,所以現在情況比較復雜,你們兩個可能要馬上去做篩查,在結果出來之前暫時需要在醫院隔離。”
沈宴辭臉色驟然血色全無,他自己就是醫生,當然很清楚曾柔這些話代表著什么意思,額頭頓時青筋暴起:
“這種臟東西你們竟然沒處理干凈,你們他媽是怎么做醫生的?”
曾柔身子幾乎也在顫抖,面對沈宴辭的憤怒她無從辯駁,只能閉上眼睛深呼吸:“抱歉宴辭,但是拜托你冷靜一點,配合我們醫院去做檢查!”
“我他媽——”
沈宴辭滿臉怒氣,指著曾柔馬上就要飚出臟話,結果一回身卻忽然瞥見秦晚臉上已經沒有半點血色,正顫抖的看著自己。
一瞬間,沈宴辭身上戾氣全無,忽然上前一把將秦晚抱在懷里,聲音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
“乖,別怕,我在這陪你,什么事都不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