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安揉著太陽穴,語氣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是她要和我離婚,又不是我要和她離婚,你問這些有什么用?”
“你——你這個逆子!”
沈城氣的臉色鐵青,一個踉蹌沒站穩竟然捂著胸口跌倒在身后的沙發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門口的沈宴辭看到這一幕立馬上前,迅速抓住他的脈搏想檢查一下,卻被沈城一把甩開:“怎么著?你們兩兄弟是打量著互相有恃無恐是么,一個把我氣到半死,另一個再上手術臺把我救回來?”
沈宴辭見他還能如此中氣十足的罵人,便知道沒什么大礙,于是淡定道:“我的手術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我勸您還是悠著點。”
“你——”
沈城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不行,回頭抓起另外一個水杯,再一次重重砸了下去。
別墅大廳頓時寂靜下來,只剩下沈城粗重的呼吸聲。
半晌,沈宴安站起身打破沉默:“行了,您罵也罵了,砸也砸了,我就當您是出氣了!如果安熙悅堅持要離婚的話我也沒什么辦法,和安家的項目我會盡量維持住,如果維持不住造成的損失,我個人承擔!”
沈城見他這幅樣子,更是氣的咬牙切齒:“你有什么能力個人承擔,你名下的東西全都是沈氏的,你個人什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