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冷笑一聲:“那我替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做這些事情都是在落井下石,想趁著你落難時伸手拉你一把,借此挾恩圖報,然后趁機占你便宜?”
他說的太過于直白,以至于秦晚想反駁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皺眉看他:“我沒有這么想。”
“那你怎么想?嗯?”
沈宴辭音調拔高,手上的力道也跟著加重:“剛剛那個電話是誰打給你的?跟你說了什么?能讓你一瞬間就想通了要委身于我?秦晚,你是從什么時候學會用自己的身體做談判條件的,你在面對周斯年的時候也用的這一套手段?”
這一連串的問題幾乎徹底撕碎了兩人之間的最后一層偽裝,沈宴辭的話就像是一根鋼針,毫無預警的扎進秦晚的心口,讓她臉上驟然沒了血色。
她狠狠推開沈宴辭,冷笑:“沈總若是不愿意幫忙可以直接拒絕,用不著拿這些話來侮辱我,我用什么做談判條件是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批判。”
“好,那你倒是說說,我如果拒絕了你,你還打算去找誰?”
沈宴辭嘴角勾著冷笑,但那笑意卻沒有半分傳入眼底,他再次靠近過來,壓迫的眼神和聲音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秦晚,我認識你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發現你是個這么豁得出去的人!”
房間中的氣溫隨著沈宴辭的這句話瞬間降低,空氣中更是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秦晚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下唇幾乎被自己咬破。
許久,她像是忽然想通一般,驀然上前雙手攔住沈宴辭的脖子,笑靨如花道:“沒錯,我就是豁得出去,為了嘉偉的股份,我什么都能放得下,怎么樣沈醫生,讓你失望了么?”
“秦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