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瞪眼看著面前的人,愣了足足好幾秒,隨后忽然跌坐在地毯上放聲大哭:“你為什么突然回來......你回來為什么不提前說一聲......”
沈宴辭本以為秦晚又是在小題大做的矯情,但余光忽然瞥見她因為恐懼還在顫抖的肩膀,便忽然想起她剛剛經歷的事情,一時間心境復雜,蹲下身將她抱在懷里,任由她哭個沒完。
不知道哭了多久,秦晚只覺得這些天的眼淚終于釋放的差不多,而體力也消耗光了,這才慢慢的低下聲音,整個人也開始哭的迷迷糊糊。
整個過程沈宴辭沒有說一句話,在聽到她漸漸沒了聲音后,慢慢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走到臥室放在了床上,幫她蓋好被子。
秦晚很想問他為什么這么幫自己,還有為什么突然對自己這么溫柔,但因為哭的實在太累,眼皮沉沉著很快沒了意識。
第二天一早,秦晚是被外面的對話聲吵醒的,她揉著紅腫的眼睛起床,走到臥室門口,便聽到外面是兩人流利的英語對話,而且還都是英腔兒。
秦晚學的是美式口音,聽起英腔兒來有些吃力,再加上兩人對話的內容大多是一些醫學方面的專用術語,她并沒有怎么聽懂,但大概知道是在討論病情。
過了好一會兒,聽到外面徹底安靜了,秦晚才終于拉開臥室門走出去,剛到客廳便見沈宴辭正坐在餐桌面前翻看著一本醫學雜志,面前的餐桌上則是簡單的牛奶三明治。
“你昨晚沒回醫院?”
秦晚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是啞的,想起昨晚自己痛哭的樣子,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一聲坐在了一邊。
沈宴辭合上雜志,將面前的早餐盤推到秦晚面前一份:“等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