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不要告訴華陽。

他和肅北都清楚，華陽知道這件事也絕對不會往外說。

可肅北特意強調一句，難免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自從毛昌平走后，他為了避嫌已經跟華陽保持了適當的距離，平常沒事也不會私下聯系華陽。

日子一久，他還真懷念以前跟華陽吃路邊攤喝啤酒的時候。

那時候雖然職位不高，但生活中沒有那么多顧慮，什么都能聊，根本沒有保持距離這么一說。

可再看看現在，隨著他加入調查組，隨著江華集團越來越好，華陽的身價越來越高，反倒是沒辦法像原來那樣。

當然，他不需要顧及什么，但除了他以外，還需要考慮整個調查組。

頭上頂著調查組代理組長的帽子，一一行都需要注意，免得讓人那他當典型，給調查組的人使絆子。

肅北見鄭旭沒再說話，率先離開了毛昌平的辦公室。

鄭旭抽完一根煙后才離開。

倆人各自坐在工位上，依舊按照往常一樣看資料，并沒有表露什么。

......

七天后，江華集團董事長辦公室。

華陽騰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沒騙我？”

“這怎么可能？”

華陽看著項琛，眼中滿是驚詫。

項琛笑著搖了搖頭道：“別說您不信，我直到現在都沒完全相信。”

“這件事別說是東海省，放眼全國也沒有一家公司能達成這種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