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聽鄭旭厲喝一聲。
“說!”
“是不是魏東川用你老婆和孩子的生命威脅你?”
“想讓你陷害誰?”
鄭旭雙手拎著榮安順的領口,恨不得直接把人拎起來。
榮安順面對鄭旭的爆喝,神情一滯。
他回過聲后,下意識順著鄭旭的問題思考,想到必死的解決,竟害怕的直接干嘔了起來。
“嘔......”
榮安順連續干嘔了幾下,整個人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座位上,眼眶應為嘔吐反應,變得通紅。
鄭旭顯然沒有放過榮安順的打算。
他揪著榮安順的領口,厲聲道:“魏東川到底想讓你先還誰?”
“是我,還是肅北隊長,還是毛老?”
“說啊!”
鄭旭拽著榮安順的領口,狠狠晃了晃。
榮安順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有偶爾的干嘔聲和重復的搖頭動作。
鄭旭見問不出結果,直接把榮安順甩在座位上。
他看向肅北,有些無助。
這么多年來,他最怕的就是遇到這種情況,無法取得嫌犯的信任,就無法獲取線索和證據,像現在這種情況,更無法提供幫助。
嫌犯固然可恨,但他們的家人是無辜的,起碼從程序的層面上看,只要不涉及嫌犯從事的犯罪活動,并且不曾提供幫助,都算是無辜的。
哪怕出現幫助的情況,自有法律懲罰他們,而不是被某些人當做要挾嫌犯的人質!
這其中是本質的區別,任何人包括他,都沒有行駛私刑的權利......
肅北看到鄭旭的眼神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他看向榮安順道:“想清楚,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我們調查組擁有訪問全國內部聯網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