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項琛當場大笑出來。

遠處一小撮始終不靠近的企業家們，紛紛捂嘴笑了出來。

圍住華陽和項琛的企業家，外加席天齊四人，臉色全部陰沉的可怕。

人群中甚至有人因為攥拳發力過重，骨節發出嘎啦的聲音。

這幫人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盯著華陽。

“華陽，你這么說未免也太粗鄙了！”

“這跟罵人有什么區別？”

其中一名女企業家站出來，指著華陽的鼻子，厲喝一聲。

華陽看向這名女企業家，微微皺起眉頭，攤手道：“沒什么區別。”

“我就是在罵你們，聽不出來嗎？”

“再說，你有什么可氣憤的？”

“我要是沒記錯你的話，趙總，你之前是萬益集團在濟山市的產品經銷商吧？”

“仗著自己背靠萬益集團，大肆打壓其他牛奶企業經銷商，暗中指使流氓砸人家儲存倉庫，包養男模，甚至還有一個私生子。”

“除了這些以外，去年萬益集團牛奶食物中毒事件爆發后，萬益集團召回的牛奶，最后全都被你用一毛錢一盒的低價收了回去吧？”

“這批牛奶，換了個包裝，就被以一塊錢一盒的價格擺上了各大超市的貨架。”

“你這種人渣，我還沒去找你茬，你反倒先跳出來狗叫，我說你心里沒點b數，有毛病嗎？”

華陽看著女企業家，厲聲呵問。

女企業家趙總聞瞬間癱坐在地，滿臉的難以置信。

她抬手指著華陽，聲音都在顫抖道：“你，你怎么知道這么清楚？”

華陽冷笑一聲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除了你的，在場你們有一個算一個，身上的黑歷史，我這全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