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張靜當時是怎么想的?”
“她為什么把私下見華陽的事情告訴林誠?”
肅北語氣平淡中卻透著股讓人戰栗的感覺。
淮海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可他思索片刻后,又開口道:“我猜張主任是做好了死的準備。”
“她這些年,表面上看風光無限,有權有錢,可她表面越風光,背后活的就越憋屈。”
“但礙于身份和對席總的愧疚,只能選擇忍受下去。”
“這次或許是受不了,所以才動了輕生的念頭。”
淮海語氣越好越弱,具體為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能按照他所知道的事情簡單推測。
在他看來,張靜就是受不了被虐待的生活,才想出這么個餿主意,借著別人的手,讓自己解脫。
此話一出,鄭旭和肅北同時搖了搖頭。
倆人都不覺得事情會這么簡單,關于張靜的資料,他們都看過,通過張靜這些年來做所做過的事情,就能看出她是個非常要強的女人。
這種女人往往目的性都非常明確。
如果是想尋短見,完全沒必要兜一圈子再死。
而且,這個圈子太大,幾乎把所有相關的人員,都圈了進去!
鄭旭深吸一口氣:“你剛才說,張靜表面風光,背后活的憋屈,是什么意思?”
話音未落,肅北補充道:“張靜是因為受不了,才動了輕生的念頭,這個受不了指的是受不了什么?”
淮海面對倆人的詢問,愣了一下,連連搖頭。
“這個我不知道。”
話音未落,卻聽鄭旭冷笑一聲:“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又或者是不敢說?”
淮海低下頭:“我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