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情況，要是余書欣是江華集團的人，可就夠他和華陽頭疼的了！

余書欣聞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

她連忙擺了擺手：“項總，您過獎了。”

“我的這些方法，也都是取巧，要是沒有華總和您在前面給我制造環境，我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再說，我這些在古代都算是陰謀，上不了臺面。”

“給您當助理這段時間，我也學到了很多，要是把華總比作劉邦，您就是劉邦身邊的蕭何。”

余書欣雙手緊握，耳根已經紅了。

她并不太擅長夸人，更不擅長拍馬屁，她入職江華集團這段時間以來，確實越看項琛越覺得想蕭何。

統籌全局，華陽在前面沖，他則在后面看家，持續給各個部門輸血。

江華集團可以沒有她，也可以沒有旗下公司的任何一位董事長，但唯獨不能沒有項琛。

項琛聞笑了起來。

“我要是蕭何的話，那你豈不成陳平了。”

“算了，咱們就別相互吹捧了，你要是沒事就一起看看電視。”

“我看這架勢，專訪可能要結束了......”

項琛指了指電視，余書欣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電視。

電視里，席天齊不止何時掛斷了電話，主持人按照慣例又問了華陽幾個問題。

只不過問的問題，他們倆討論的時候已經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