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機點頭,車子順利地離開。
已是秋季,這家酒店外面有一條楓林街道,兩側種滿了高大的楓樹,哪怕是中午時分,也擋不住秋天特有的蕭條感覺,涼風一掠,或紅或黃的楓葉便洋洋灑灑地飄落,地面已經是一片紅黃疊交,挺漂亮的。
我踏著滿地的楓葉走到了街道旁邊,陶雪跟著走了過來。
這么美麗的風景,卻和一個煞風景的人一起待著,真有點掃興。
“攔我的車干什么?不想活了可以再跳河。”我輕飄飄地問陶雪,順便給了她一個比較熟悉的常規操作。
陶雪被我諷刺得臉一白,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溫雨棉,你不需要一再地拿這件事來諷刺我,聽說你當初追顧時修時,做了不少可笑的事情,說到底我們還是同病相憐的人。”
“誰和你同病相憐?”我打斷了陶雪的話,“陶雪,我們絕對不會是同一類人,麻煩不要亂說。”
“呵呵,是嗎?”陶雪的眼神倏地銳利了幾分,“說真的,溫雨棉,如果沒有我,你根本不可能生下那兩個孩子,你和顧時修之間,永遠不會再有任何機會,我真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
我默然不語,只是用平靜的眼神注視著這個女人。
或許我能懷上洛洛和明初,確實有她的功勞,但是那又如何?我也是花了高昂的費用,請她幫我治療的,又不是白做好人好事。
直到現在,她似乎還在維持著昊昊是顧時修親生兒子的謊,話里話外都透露出我的兩個孩子,成為了他們母子在顧家扎根的阻礙。
“在我和顧時修感情最深的時候,你橫插一腳,借著家里的關系嫁進了顧家,你知不知道,你當了五年的顧夫人,搶走了我五年的身份和地位!”陶雪說著說著,克制不住語間的怨毒,眼底洶涌的妒意,絲毫不加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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