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辭倒是也不含糊,接過來直接一口喝光。
他的酒量其實不差,但是耐不住今天喝的實在太快,而且也帶著情緒,很快酒勁便上了頭,瞳孔中甚至都帶著幾分醉意。
“郁可寒,收收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別做那些讓我不爽的事情,要不然別怪我手段不光明。”
沈宴辭放下酒杯開口警告。
郁可寒一聽這話更來勁:“你也知道你手段不光明,你三年前一直在背后給我使絆子,你就因為——”
“你們兩個真的夠了!”
秦晚再也聽不下去兩個酒鬼越說越夸張的樣子,皺眉看著沈宴辭:“你到底發什么神經,你到底想說什么?”
這一嗓子的確瞬間把沈宴辭吼住,對面的郁可寒也不敢再吵,任由夏思欣扶住自己。
沈宴辭單手撐在餐桌上,端起酒杯再次喝了一大口,身形微微晃動著狠狠將酒杯放下,猩紅的眼睛盯著秦晚:
“我想問你,為什么還要回蘇黎世?為什么就是不肯留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