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西洲在話筒中沉默了幾秒鐘,深呼吸了兩次,再次開口:“沈總,我們都是成年人,尤其你已經和綰綰結婚又離婚了,就更應該明白,一個晚上而已,代表不了什么。”
“哦?”
沈宴辭挑了挑眉,對這話并沒有太大的反應,等盛西洲繼續說。
盛西洲頓了一下也輕笑一聲:“我相信綰綰對你有感情,但那感情是三年前的,是過期的感情,這三年實實在在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你以為你用這個隨便一個晚上就能讓我知難而退了?我告訴你,沒那么容易,畢竟在蘇黎世的這三年,我和她之間也有無數個晚上。”
他故意將話說的似是而非,目的就是想讓沈宴辭多想。
而沈宴辭聽到這話卻只是冷笑一聲:“如果在蘇黎世的這三年你和她真的發生了什么,她就不會和我回安城了。”
“她回安城是為了工作!”
“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沈宴辭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回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繼續開口:“盛西洲,你能成為gs的的總負責人足以證明你的能力和眼光,所以我勸你一句,不要為了一點希望都沒有的事情而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你——”
沈宴辭說完這話,不等盛西洲反應的話說完,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隨后便整理好情緒,轉身回到臥室的床上,摟住床上的秦晚,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秦晚是被電話吵醒的。
她剛睜開眼便發現了橫在自己腰肢上的沈宴辭的手臂,腦海中立馬浮現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臉色微微泛紅,忍著雙腿間的酸痛狠狠踢開沈宴辭,起身走到客廳接電話:“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