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總現在的處境十分艱難,所以算我求你,不要再刺激他了。”霍陽開口。
秦晚語氣沒什么起伏:“他處境艱難是誰造成的,我么?”
霍陽:“......”
“既然不是我,那為什么要我為這件事負責?”
秦晚反問了一句,見霍陽沒再開口,轉身走進了病房。
病房中的沈宴辭正面無血色的躺在病床上,抬眼看見秦晚進門,慢慢坐直了身體:“你怎么來了?”
“霍陽把你說的像是要死了一樣,逼著我來見你最后一面。”
沈宴辭目光徑直,里面透著不明的情緒:“你那么希望我死?”
“我當然不希望。”
秦晚嘴角微揚了一下,但眼底卻沒有任何暖意:“你要是死了,沈家又豈會讓我活著?”
沈宴辭面無表情:“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秦晚不知道他說這句“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是指哪件事,但她也沒有追問,而是繼續開口:“找我過來,是有什么事情要說么?”
沈宴辭抿唇:“商洛寒對著媒體說的那些話我看到了——”
“你既然看到,就應該明白我現在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