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秦晚還在想著商洛的話,越想越覺得好笑,側頭看駕駛座上的沈宴辭:
“沈宴辭,你說——”
“誰是沈宴辭?”
她剛開口,就被沈宴辭打斷,他眼神直視前方,面色帶著隱約的不悅。
秦晚先是一愣:“你是沈宴辭啊,你在說什么?”
沈宴辭深吸一口氣,忽然打轉方向盤將車子停在路邊,轉頭看秦晚:“沈宴辭是你什么人?”
秦晚一愣,才反應過來他在別扭什么,忍不住笑出聲:“你干嘛?一個稱呼而已,干嘛那么在乎?”
“既然只是一個稱呼而已,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叫我?”沈宴辭反問。
“好好叫你?叫什么?”
“你說呢?”
見沈宴辭是真的介意,甚至臉色也難看下來,秦晚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于是連忙上前哄他:“好好好,那我叫你宴辭?宴辭——”
沈宴辭轉過頭,目光直視正前方,對于秦晚的稱呼沒有任何反應。
秦晚忍俊不禁,繼續傾身上前,抬手去摟他的脖子:“那你想讓我叫什么嘛?宴辭也不行,那叫阿辭?”
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沈宴辭越聽眉頭蹙的越緊,側頭看了一眼秦晚語笑盈盈的眼睛,知道她是故意惹自己,于是冷笑一聲:“你今天叫不對,就別回家了。”
說著便直接向后靠在椅背上,斜眼看著秦晚,威脅意味十足。
秦晚看著他的表情愈發想笑,于是忍不住趴在他胸口咯咯的笑出聲,但因為沈宴辭向后靠著,秦晚趴著的部位很快便從他的胸口滑到了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