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連看都不用看,便聽出這是喬一寧的聲音,隨即腦海中便浮起了她和郁可寒在郁家晚宴上的事情,頓時心里便升起了八卦的心思。
沈宴辭語氣清冷:“沒事,只是發燒而已。”
喬一寧繼續夸張:“我原算著這個時間你可能剛下手術臺,所以想著做一些吃的送過來給你,卻沒想到......”
“多謝,但是以后不用這么麻煩,我也不是每天都有手術。”沈宴辭依舊是客客氣氣的清冷,語氣中帶著疏離。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喬一寧總感覺今天的沈宴辭對自己的態度有些奇怪,她因為郁可寒的事情無比心虛,此刻只擔心沈宴辭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語氣也更加不自然:
“怎么、怎么能是麻煩呢,我們兩家已經商定了要訂婚的事情,等訂婚儀式結束了,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作為未婚妻照顧你的身體本就是應該的。”
她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賢惠又自然,像是無數關系正常的未婚夫妻一樣,但顯然,沈宴辭卻并不愿意配合她。
休息室中沉寂了片刻,沈宴辭似乎在思索著怎么開口說接下來這一番話,頓了一下才開始道:“這件事我也一直想找你談一下,一寧,我們不會訂婚。”
“嘩啦!”
喬一寧手中正要端給沈宴辭的水平猛然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響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狼狽,她幾乎是顫抖著抬眼看向沈宴辭,面色蒼白:
“為什么不會訂婚,明明、明明沈伯父和我爸爸已經商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