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煜陵無辜的道:“你們去了也碰不到寶寶動。輕瑤說小寶寶很懶,每天只動三次,早、中、晚錯過了就沒有了。我今天一碰他就動,純粹是寶寶喜歡我。”
這是顯擺,這絕對是紅果果的顯擺,即使王煜陵說得再隨意,表情再淡然,他們也看出來了,王煜陵是特意進宮顯擺來的。
“你......”符臨剛開口,就聽見“啪”的一聲,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九皇叔手中的奏折,已碎成無數片,而九皇叔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一個個很閑是嗎?”九皇叔開口,聲音比冬日的冰塊還要冷硬三分:“嫌日子太平靜,要不要本王把你們派去前線,攻打北陵。”
“臣惶恐。”符臨、宇文元及立刻收起情緒,朝九皇叔行禮,王煜陵也不疾不徐的起身,同樣行禮請罪,只是那語氣......
能不能真誠一點?
符臨和宇文元及都快哭了,王煜陵,你這是造孽呀,最后倒霉的肯定是我們。
果然,九皇叔起身,將滿桌的奏折丟下:“這些,在天黑之前,朕要看到你們處理完。”
那個“朕”字九皇叔咬得特別重,說這話時,特意看向王煜陵。
“臣遵旨。”王煜陵應得很爽快,沒有一絲勉強,甚至還帶著點兒高興。
“哼......”九皇叔一甩衣袖,走出大殿,留下王煜陵、符臨和宇文元及,在殿內分擔皇帝的工作。
“王煜陵,你害死人了。”符臨苦兮兮地坐下,宇文元及比他更苦:“我不會批折子,我寧可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