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她擔心,荊鴻道:“被子太輕,壓不住想你的心。”
白忱雪笑得嘴角直抽抽,“貧嘴。去吃個早飯,然后睡一覺。”
荊鴻聲音突然低沉下來,“跟你說個壞消息。”
白忱雪一怔,以為又出什么事了,急忙問:“怎么了?”
荊鴻故作神秘,“我對你的思想已經不純潔了。”
差點被嚇到,白忱雪嗔道:“下次再這么嚇我,我可生氣了。”
“人的情緒需要一定的波動,老是死氣沉沉也不好。”
白忱雪想,的確。
她以前就是柔柔弱弱,安安靜靜,極少有情緒波動,如今她會笑會哭會嗔會怒會氣會開心,整個人好像比從前靈動了不少,也有了生氣。
聽到荊鴻又說:“你的關注點,不應該在我對你怎么個不純潔嗎?”
“怎么不純……”重復了四個字,白忱雪突然住了嘴。
不知為何,她腦中閃過他脖頸間鼓鼓的喉結。
他高高的鼻子。
他性感的m唇。
他修長有力的手指。
他手背上的青筋也鼓鼓的,帶著雄性獨有的誘惑力。
就連他的頭發,都是又多又厚又黑,每根發絲都很粗,還有點微微的自來卷。
這個道士,跟她印象中的道士不一樣。
以往她去道觀燒香,見過的道士多是清清瘦瘦,帶著香火氣,而這位道士,有著很濃的男人氣,陽氣太足,身上每個部位都洋溢著旺盛的生命力。
那旺盛的生命力,是她所沒有的。
她突然發現,她對他的想法也漸漸變得不太純潔起來。
聽到荊鴻低聲說:“想把你抱在懷里揉。”
他刻意咬重“揉”那個字。
一個揉字,讓白忱雪瞬間羞紅了臉。
他聲音剛硬,但說“揉”時,加了三分曖昧,讓那個字聽起來很性感,引人遐思。
她突然也想揉他。
揉他那高高硬硬的鼻子。
揉他的嘴唇,揉他手背上鼓鼓的青筋,揉他結實的胸膛……
再往下,她不好意思想了。
她輕嗔:“別貧了,快去吃飯吧,我再睡會兒。”
“睡?”荊鴻語氣幽怨,“你睡覺不帶我,洗澡不帶我,涼快的照片也不發給我。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卻對我這么見外。”
白忱雪哭笑不得,“你……”
“覺得虧欠我是吧?那就給我發張不見外的照片。”
因為身體至陰至寒,白忱雪大夏天都穿著長及腳踝的長裙,睡覺也穿很長的睡衣睡褲,哪有什么涼快的照片?
白忱雪道:“你發。”
話音剛落,她手機叮叮咚咚響個不停。
幾十張照片一股腦地發過來。
有荊鴻在河里洗澡的照片,光著上半身露著胸膛,頭發濕漉漉的,臉上是清亮淋漓的水。
水珠劃過他脖頸,落在他性感的鎖骨上。
有他濕衣的照片。
有他穿著面料粗狂的牛仔外套的照片,里面不穿襯內搭,光裸著胸膛,腹肌塊塊堅硬,眼神放浪不羈。
還有他騎馬的照片。
騎馬就騎馬,他穿得那么騷干嘛?
一件薄薄的白色說不出什么面料的寬大襯衫,面料軟薄,風吹過他胸膛,隱約可見鼓鼓的肌肉,穿了比不穿還性感。
白忱雪突然發現這男人除了陽氣十足,還挺性感。
他身上每個部位都充滿性誘惑。
她想起初遇他時,覺得這男人,嗯,就那樣,是個很沉穩的男道士。
可是現在,她覺得這男人,越看越帥,越看越性感。
是硬帥。
他陽剛、不羈、有趣、嘴甜、萌、溫柔、會疼人……
他優點簡直太多了,一時數不清。
果然,古人誠不我欺。
情人眼里的確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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