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馨趕忙配合,“玉兒說得對,往后還可以認回來,只要我是沈侯府出去的人,不管是親生的還是義女,都沒人敢欺負。”
“那也行。”
沈縉嘆了口氣,“左右,如今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一個小小的插曲過去,沈馨拍了拍胸口放下心來,趕緊躲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擺弄沈玉的嫁妝去了。
話到了這份兒上,沈玉便也問了句,“爹爹,最近朝中可有姜七夜的消息?”
沈縉一愣,“你是說,那個東臨質子?”
沈玉點點頭,“正是他。師父夜觀天象,發現了一些變動。他今天跟我講,姜七夜有帝王之相,紫微降臨東海......若這個時候,我們能設法將姜七夜送走,必能沾他運勢!”
沈馨扭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本正經,不禁掩唇輕笑。
沈玉信口胡謅,心里也是尷尬的。
但為了成全阿姐那一番情思,她這臉也不要了。
沈縉聞有些詫異,“雪叟還會看天象?”
“師父會得可多呢。”沈玉點頭,心道,不會也得會。
沈縉想了想,捋著飄逸的胡須,道,“要說起這個,最近他消停得很,別說是朝中沒傳出任何消息,便是外面也沒人提起他。你這么一說,我才感覺有些不對,他是不是在暗中醞釀著什么?”
沈玉忙點頭,“他若真是那真命天子,那病弱模樣必定是裝出來的,暗中肯定在謀劃。但是不管怎么謀劃,這些年也都是在北齊,咱們的眼皮子低下,想要離開還是不容易的。”
“女兒有個想法,先說來爹爹不妨一聽。”沈玉道,“上次我與他曾有一面之緣,他也答應了教我琴曲,我便借著這個由頭,先與他會一會?”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