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雖然得到傳承,但若論真正的煉丹經驗,卻是無法和嚴伯陽相比,雖然自信,卻也無比謹慎。
嚴伯陽露出笑容,心中暗道,這第一場比試,是明面上煉丹術的較量,我若是在這一場輸給他,那么傻子也能看出來我是故意的。
所以,這第一場,自己便直接拿下。
后面第二場和第三場,可以從中做些手段,主動讓對方取勝。
臺下圍觀的人們,見這一幕,都是交頭接耳。
“什么意思,不是指導,真的是比試?”
“你懂什么,這叫做切磋式指導!簡單點說,這三場比試,宗主除非是故意的,否者的話,都會輕松拿下,不可能輸!
應該是想要借助這種方法,挫敗對方的銳氣,讓對方在失敗中得以成長。畢竟,失敗往往更令人記憶深刻!”
“有道理。這小子實在太囂張了,竟然還真的一副要和宗主切磋的樣子?大家伙等著看笑話就行了!”
......
嚴伯陽聽到下方的人群中,有人說自己若是落敗,便絕對是故意輸給對方,不由心中咯噔一響,意識到自己想要偷偷放水而不被看出來的難度,比自己預料的更高。
“我倒是不想放水,問題那樣的話,這小子沒有半點取勝的可能。罷了,便是丟些臉面也無所謂,只要能夠得到完整的《九鼎丹經》就行!”
很快,兩座丹爐被抬過來,放在楊牧和嚴伯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