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清楚，這一切絕對是關家早就安排好的。

那兩個女孩必然是無辜的，但這已經不重要，因為關家的手腳必定干凈，她們不可能證明這一點。

關戎洲吩咐了一句。

很快的，昏迷的阮棠和圓臉女孩被帶到眾人面前，和她們一起的，還有名走路一瘸一拐的老嫗！

楊牧見到阮棠平安無事，只是昏迷過去，稍微松了口氣。

他看向一旁的老嫗：“我妹妹開車撞了你？”

老嫗的確只是關家的仆人，也因為知道這件事情有關家家主撐腰的緣故，她倨傲道：

“對！就是她們開車撞了我。這兩個小表子不是東西，撞了我之后，那個圓臉的還說我是碰瓷。

我可是關家的仆人，怎么可能碰瓷！污蔑我，那就是在抹黑關家，沒要了她們的命，已經算是好的了。你瞪著我干什么，還想在這里對我動手不成？”

老嫗壓根就不將楊牧當回事，雖然并非古武者，但身為在關家工作了數十年的仆人，在她眼里，尋常人連正眼看自己的資格都沒有。

楊牧語氣陰森：“你最好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

老嫗一聲冷嗤：“不然的話，你還能殺了我不成？”

“對！我會殺了你。”楊牧點頭，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老嫗下意識想要笑出聲來，但對上楊牧鋒銳如刀的眼神，卻是有些笑不出，冷哼一聲，悄悄后退兩步。

她可不信，在關家的地方，這家伙能拿自己怎么樣！

楊牧走向被扔在地上的阮棠，伸手摸了摸她蒼白冰冷的臉龐，看向薛擎山和薛凝鈺：“你們替我照顧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