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別打了!沒必要為這種人,把自己搭進去。”
武煙媚將楊牧拉住。
她驚訝地打量這個臉色陰沉的大男孩,第一次發現,原來一直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楊牧,發起火來這般可怕。
“跪在我面前,好好求一求我!”楊牧沉聲說道。
嚴正陽驚怒道:“你別太過分!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我怎么可能給你下跪?”
這下就連武煙媚,都有種給這家伙開瓢的沖動。
這家伙的邏輯實在太無恥,欺軟怕硬,別人給他下跪就合情合理,反過來,便天理不容?
“硬骨頭?我最喜歡啃硬骨頭了!”楊牧作勢要將酒瓶再次砸在對方腦袋上。
嚴正陽心中發涼,這不正是昨晚自己說過的話嗎?
“別!別打!我跪就是了!”
他爬起來跪在楊牧面前,“求求你,饒了我!”
“你既然很喜歡把人當成狗,那么,狗吠兩聲來給我聽聽。”楊牧淡淡道。
“你別太過——”
嚴正陽大怒,但對上楊牧那有些瘋狂的眼神,頓時頭皮發麻,咬了咬牙:“汪!汪!”
“你剛才說過,要是不把我們兩個打得在地上求饒,你就從窗戶跳下去,對吧?”
楊牧指了指窗戶,對嚴正陽道。
“這......這里是三樓啊......”
嚴正陽都快哭了,剛才怎么那么嘴賤!
楊牧作勢要朝那箱酒走去。
“別!我跳!我這就跳!”
嚴正陽大驚失色。
從三樓跳下去,頂多斷腿,要是腦袋再被砸幾下,就真要沒命!
“你們也一樣!滾!”
楊牧看向躺在地上的一眾大漢,指了指窗戶。
很快的,一個又一個人影從窗口跳出去,下面傳來一聲聲慘叫。
“媚姐,你干嘛這么看著我?”
回過神來,楊牧見武煙媚愣愣望著自己,有些疑惑。
“沒什么,只是沒想到,你打架原來這么厲害,要不是我對你有了解,還以為你是什么武林高手呢......”
武煙媚搖了搖頭,心中暗想,楊牧明明身手這么厲害,昨晚被人那樣打,卻都不還手,可能是怕還手的話,給自己惹來麻煩。
這么一想,心中流淌著一股暖意。
“雖然今天嚴正陽吃了大虧,但他絕對不會就此罷休。像他這種人,除非你能用權勢財富把他壓住,僅僅只是身手好,難以讓他真正忌憚。他后面一定還會想辦法報復,你千萬小心!”
“媚姐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倒是酒吧那邊,是不是會有麻煩?”
經過今天的事情,嚴正陽估計是不敢輕易來找自己麻煩,但多半會想辦法去酒吧那邊找茬。
武煙媚嘆了口氣,也不隱瞞楊牧,點了點頭:
“估計會有些麻煩,事到如今,只能去請求宋家幫我渡過這個難關。”
“宋家?”
楊牧一臉不解。
武煙媚道:“宋家,是媚姐結婚證上那個男人的家族。”
“結婚證?媚姐你已經結婚了?”
楊牧大吃一驚,心中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還有讓他疑惑的是,武煙媚的稱呼未免有些奇怪,不稱對方為老公,而是叫做“結婚證上那個男人”!
“如果有結婚證,就算是已經結婚,那我的確已經結婚。不過我卻是只有結婚證,沒有老公。情況有點復雜,你想聽?”
武煙媚笑著給楊牧整理了下衣領,那笑容中,帶著難以掩藏的苦澀。
“我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