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六感向來很準,我猜我這牌底應該是1。”
兔頭面具面無表情,呵呵的陰森笑聲,卻從面具下面傳了過來,“是嗎?那我倒是覺得,客人你這張牌要爆了!”
衛青在旁邊抬手擦著額頭上的汗,他現在腿都打哆嗦,剛才就想跟著那群人出去,又不敢亂做動作。
現在到了這個生死存亡的時候,他更是一動都不敢動,任由后背的汗浸濕衣服。
秦舒念沒有猶豫,手指一翻!
赫然是一張一出現在局面上,秦舒念笑道:“看來還是我的第六感更準一些。”
坐在對面的兔頭面具男人,似乎無法接受面前的現實,藏在面具下的眼睫輕眨,似乎是感覺到不可置信!
“這怎么可能?!”
他說完又看向秦舒念,“是不是你動了什么手腳?”
兔頭面具男人就像是王元鵬一樣,說了比賽失去那份坦然,就開始懷疑其周圍的一切。
秦舒念攤了攤手,“牌是你準備的,雖然字是我寫的,還是......”
她聲音緩緩地一頓,抬起被匕首割傷的那根手指給兔頭面具男人看,“你覺得我的血液有問題?那我可以給你抽一管血樣,讓人去送檢。”
還沒有問題,她寫得也沒有問題,怎么會最后這兩個游戲,接連讓他輸了兩次?!
兔頭面具男人臉色越發深沉,之前輸的那幾次,他甚至都感覺是秦舒念故意在放水!
趁著他沉默的時候,秦舒念向他問道:“所以你這是打算毀約了?”
他不是沒有毀約的資本,在這里他想要解決誰都可以!
兔頭面具男人的目光中,第一次露出了凜冽的殺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