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是他們說,男人喝醉了根本就不能辦事。”陸初道。
“我怎么知道,我既然已經不記得了,就只看到她沒穿衣服躺在我身邊,那些日子,我每天跟你都有運動,我自己也沒辦法根據我的身體判斷,那天我到底有沒有運動過。”
“......”說他就說他,他還非要扯上她來。
陸初強烈的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你......”陸初哼了下,也跟著回想起來,“那你也挺純情的啊,難怪從那天開始你就沒碰過我了,碰過了你心愛的女人,你的身心就都要為她保持干凈是嗎。”
“你......”霍靖予看著這個一身歪理的女人,“我碰過了她再來碰你,難道就是對你的尊重了嗎?”
“那肯定不是,她玩的這么花,我害怕傳染什么毛病呢。”
“陸初!”
霍靖予被她氣的肺疼。
陸初道,“好好好,我不說她的壞話了好了吧。”
“......”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不過,他也是已經被她扭曲習慣了,反正這個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歪曲她的意思。
霍靖予深吸了一口氣,“不過現在想來,也許那晚我確實是被算計了,說來好笑,這簡直是再卑劣不過的手段,可是,我竟然就被她這么騙了。”
“因為她是林晚晚,我明白。”
“是,所以現在我確實不應該埋怨任何人,是我自己識人不清。”
“那你現在決定怎么辦呢。”陸初問。
“我不想再見到林晚晚,至于齊善......他啊......”
齊善當著他的面跟林晚晚玩這一套,是個男人都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