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抿了抿唇，道：“我的事情跟你的比起來，好像很不值一提，我上高中，院長媽媽就把我趕走了，我就來這兒打工，后來......我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陸時晏淡淡應了一聲，“后來，我大哥和二哥也死了。”

林湘：“......”

真的好慘。

她拿起酒瓶，和他碰了一下說道：“干杯！”

陸時晏揚眉，看著她眼底流露出來的心疼，莫名的，他的心底某一塊兒被觸動到了。

他忽然問道：“這些，你都不知道嗎？”

林湘當即瞪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都失去記憶了！”

“嗯，也是。”

陸時晏像自自語。

她是孤兒，沒有背景，一直在努力打拼，也沒有和那些人接觸過的痕跡，怎么可能知道他的那些事？

又怎么可能，是蓄意接近他？

陸時晏微微垂眸，將眼底的冷意徹底吹散，他喝了一口啤酒。

林湘拿著酒瓶，盯著他的臉，忽然問道：“你認真回答我，你真的愛夏晚嗎？”

這是她一直想問的一個問題。

她見過他真正愛一個人的樣子，他面對夏晚的時候，根本不是那樣的。

還是說，僅僅是因為夏晚救過他，為了恩情，所以他才必須要和她離婚？

陸時晏幽暗的鳳眸凝視著她，她的眼眸已經迷離了幾分，他道：“這個重要嗎？”

愛不愛的，在那些事面前，真的重要嗎？

林湘感覺自己的意識有些模糊了，但還是一絲理智存在，便說道：“當然重要了，如果你愛她，那我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