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詫異,她是怎么知道我進了她房間時,我突然回憶起剛進房門時那股刺鼻的香味。
或許她現在正是聞到了我身上也有這個味道。
“所以你故意在門口設香?”我忍不住反問道。
她卻笑得不緊不慢:“洛小姐,我一個女子獨自一人寄人籬下,有點防護也是正常的吧?不然哪里會知道是不是有心懷不軌的人,進出過我的房間呢?比如今天,比如你。”
這個女人防備之心果然很強。
“你也說了,你這是在別人家。我進去取個東西或者不小心推錯了門,這也正常吧?再說了,你的房間空空蕩蕩的,難不成我還能順走你什么東西嗎?”
我反問道。
“你有什么目的,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確確實實只想在這里好好治療我的腿傷,但我不明白為什么洛小姐對我總是抱著敵意。我一個無法正常行走的人都會讓你生出這么大的戒備,看來洛小姐對自己不是很自信啊。”
這個女人,說話很有一趟。
此刻我算是確確實實地在它面前暴露了自己。
只怕接下來她會更加謹慎。
“怕只怕這雙腿到底是真的癱了還是假的癱?”
我死死地盯著她,試圖從她臉上找到一絲破綻。
但臻然只淡淡道:“醫生是你們安排的,我回國也沒幾天,總不能是我在地上爬著去找人與我勾結來騙你們吧。”
“晚晚,上樓了。”
霍斯年突然進來喚了我一聲。
我同臻然的對話就這樣被打斷。
“霍先生。”
臻然對他打了聲照顧:“昨夜睡得怎么樣?”
霍四年微微皺眉,淡淡說了句:“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