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了解我,又怎知道我沒有愛過?”她神色微冷,對相愛一詞似乎有些敏感。
“那你明知道霍斯年在我身后,為什么說話時處處在話中帶著引發矛盾的點?”
我現在說這話,是因為在幾分鐘前,從對面玻璃的反光中已經看到霍斯年離開。
這個女人下一步肯定會狡辯,霍斯年從來沒有出現過。
“洛小姐你誤會了,周遭并沒有旁的人。我和你說的這些也是真心好奇地,并沒有別的意思。”
果然,與我想的如出一轍。
“最好是像你說的這樣,你自便。我先上樓去了。”
我轉過身像樓上走去,她一個人坐在輪椅上仰著頭望著我上樓。
獨留她一個孤零零地坐在那,想上卻無法上樓。
回到老太太的房間,霍斯年在小客廳坐著。
我瞄了一眼臥室的方向,輕聲問道:“奶奶醒了嗎?”
霍斯年搖搖頭“還沒。”
他說著向我伸出手,聲音里帶著些許的疲乏:“過來,讓我抱會兒。”
工作了一天,又是酒會,又是家中的事情。
他早已經疲憊不堪。
我坐在他身旁的沙發上,握住他的手:“我在這等吧,你先回屋睡覺好不好?”
霍斯年笑著伸手撫著我的臉:“我哪里舍得讓你一個人在這等?也舍不得放你一個人回去睡。怎么辦?就是想跟你無時無刻地待在一起,只有這樣我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我定定地望著他,此刻我十分能夠確定這個看起來強大又強壯的男人,他的內心似乎是脆弱的。
這也不難解釋,他為什么可以這樣不顧一切地追著過來。
我忍不住在他唇上親了一口:“我就這么值得你這樣愛嗎?那你剛才為什么不下來幫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