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懷中摸出了幾角碎銀,不住的磕著頭。
洛水清已踹開院門走了進去,夜景瀾隨后跟入。
看到了他們手中的刀,夜景瀾皺了皺眉。
寬約四寸,背厚刃薄,這是京中禁軍的制式,這些人怎么會出現在邊陲小鎮。
夜景瀾臉色一沉。
“是誰調你們過來的?”
為首者冷笑了一聲。
“你算哪根蔥,也敢管爺的事。”
瞧著夜景瀾一身華服,身后還跟了一個大姑娘,幾人還以為他們是偷跑出來的小鴛鴦,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中。
“你個不長眼的狗東西,也敢自稱為爺。”
那人只覺眼前人影一晃,一只手已印在胸口上,一聲骨裂的脆響,那人低頭看了一眼自已凹陷的胸口,接著便口噴鮮血,仰天倒了下去。
其余幾人頓嚇的連連后退,在禁軍之中,他們已算是頂尖的高手,不想在少年的手中,竟沒躲過一招。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一人戰戰兢兢的問道。
洛水清走上前,揪住了一人的衣領,冷聲問道:“你們幾個,莫非也是飛瑤國的后人?”
那人臉色頓變。
“你知道飛瑤國,你究竟是誰?”
洛水清臉色倏冷。
“難道招集你們過來的人,就是讓你們如此對待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