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系列的治療,梅姨好像恢復得還不錯,精神明顯比前陣子要好很多。
他們對于初之心昨晚的去向很是好奇。
“心心姐,我聽之瀚哥說,你昨晚好像沒回家啊,那你去哪里了?”
楚楚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一邊給梅姨和初之心沖泡著茶葉,一邊忍不住八卦起來。
“沒去哪兒啊!”
初之心咽了咽口水,心虛的說著。
“我不信。”
楚楚眉眼帶著刨根問底的堅定,朝初之心挑了挑,“之瀚哥哥可什么都跟我說了,你是帶著寶寶出去的,是要去盛家老宅呢!”
“嗨,我哥哥也真是的,嘴里沒個把門,底褲都快被你們扒干凈了。”
初之心手掌扶額,不知道怎么的,就有點難為情。
畢竟這事兒吧,說是回盛家老宅,相當于就是回前夫家,這還夜不歸宿的,讓人想不亂想都不行。
“你的底褲,被我們扒干凈沒關系,別被不該的人扒就行了。”
楚楚憋著笑,意有所指。
“嘿,你這孩子,生瓜蛋子的,還開起我的玩笑了是吧,信不信我收拾你!”
初之心說著,便親昵的去掐楚楚脖子,楚楚笑個不停,連連求饒。
梅姨在一旁,看到兩姐妹越發親昵,她也更為寬心,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你們兩個,都跟孩子一樣,一個一直在一棵樹上吊死,一個一直連一棵樹都不吊,誰也不讓我省心。”
“姑姑,相比起來,還是我更讓你省心吧,既然結局都是吊死,那肯定不吊更好啊?”
楚楚覺得,她遠離男人的信念,正確無比,一定要堅守下去。
“這我不知道,要不你問問你心心姐,吊著到底好不好?”
梅姨笑看這初之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