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哆嗦著唇,捂著耳朵,我回頭看著花寂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花寂半瞇著眼睛,滿滿都是邪意,我涌起全身的勁,朝花寂大喊出聲,“你什么意思?是你綁架了李雨,為了引誘左個,你想抓左個,拿李雨當誘餌?”
偌大的別墅,安靜的客廳,只有我一個人叫喊的聲音。
我情緒激動難以自制,花寂輕然的抬頭看我,半帶玩味道:“那又怎樣?”
“你想抓左個什么方法不能用?我弟弟差一點,差一點就要當炮灰了!”我還在大聲尖叫,花寂隱藏在皮肉里的細紋都劃過不耐煩,“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必在意沒有發生的事情?你弟弟還活的好好的。”
花寂不屑一顧的站起身,拍著外衣上的灰塵,頭都不抬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我如果不抓左個,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和孩子。”
花寂眸中不帶一分開玩笑的成分,認真的凝視我說完后,手一揮帶著幾名保鏢走出別墅。
我靠在沙發邊半蹲下來,用手掩著半邊臉,深喘幾口呼吸覺得小腹脹痛,我忽然感覺很不好,慌亂的在喊,“醫生,醫生。”
重新打上點滴,醫生告誡我心情不要在過于起伏,對胎兒沒有任何好處。
幾聲交代過后,我心情還是煩躁,拿起電話打給何子夜,告知李雨在花寂手里。
對于花寂的出現,到底是敵是友,我們心中都沒有確定的答案,何子夜想了好久問我,“李妝,你說花寂會不會想要一統亞洲地下組織?站在比順哥還高的權位上?”
若說權位,花寂是太子爺,難道還不夠?
因為我也不能確定的事情,不想隨意去說,只好轉移話題道:“子夜,英蘭集團麻煩你多照應,我現在還回不去愛爾蘭,醫生說我,我懷孕了。”
猶豫片刻,我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何子夜,可何子夜好似并沒有太多的驚喜,聽他擔憂的語氣,似乎驚要比喜還多的叫著我名字,“李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