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藏月抬頭瞪這個男人,聞延舟則將目光落在她按著他胸膛的手上,別有深意地看了看她。
“......”樓藏月本來沒覺得有什么,坦誠相見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摸一下怎么了?
但他這么特意地看,她就覺得手掌下硬邦邦的身體,有點兒燙手,連忙把手收了回去。
......原來男人的胸肌,放松的時候也是硬的?不是說是軟的嗎?等一下!現在的重點不是胸肌!
樓藏月差點被帶偏,有點惱地瞪著聞延舟,她就說他是在轉移話題!
倒也沒等她開口問第二次,聞延舟就清淡解釋,“我母親有躁郁癥,白柚拉的小提琴,可以平復她的情緒,她以前照顧過我母親一段時間,最近我母親的情況又不好,所以讓她去試試看,沒有什么身份。”
樓藏月一愣,完全不知道還有這件事:“什么時候?白柚什么時候照顧過你母親?”
聞延舟轉了轉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才說:“白柚讀大二的時候,假期跟同學一起去瑞士旅行,在公園拉了一首小提琴,護工推我母親出門曬太陽的時候,意外發現,她的小提琴曲能安撫她的情緒,然后告訴了我。”
樓藏月抓住了重點:“是小提琴曲能安撫你母親的情緒,還是只有白柚拉的小提琴曲能安撫你母親的情緒?”
“我找過七八個小提琴手給她拉過同一首曲子,都不管用,只有白柚去拉,她才會平靜下來。”
樓藏月微微皺眉。
聞延舟:“我就讓人找到白柚的聯系方式,親自跟她溝通,開給她一筆酬金,以及承諾她將來畢業后,碧云旗下任何一家公司,隨便她挑崗位,只要她愿意留在瑞士,輔助我母親的治療。”
“她答應了?”樓藏月目光輕閃,好像能猜到后面的事了。
“她在瑞士照顧了我母親一年,一年后,她回國繼續學業。半年前,申大的大四畢業典禮,我應校方邀請參加,聽她拉了一曲小提琴,她表演結束后,下臺找到了我,表明身份,說自己畢業了,想到我身邊。”
聞延舟說,“這是我早就答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