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傅淮衍人都麻木了。

鹿祁......

竟然是潯兒的大哥！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的對手一直都是潯兒最親近的人。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潯兒一直都很相信你。”傅淮衍不敢想象潯兒要是知道這件事情，會有多痛苦。

鹿祁嘆氣，“我也沒有辦法，她是我小妹，可......我們的關系早就提前注定好了，因為我想用她做實驗，所以才會成為他的大哥。”

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傅淮衍的心徹底涼了。

原來這么久......鹿祁都是故意蟄伏在潯兒身邊的。

鹿祁瞇起眼睛，“我的妹妹就是因為她死的......你說以命抵命，岑潯是不是應該付出代價？但是我總覺得，直接死掉對一個人太寬容了，總應該經歷一點不一樣的，所以......從實驗臺上死去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你說呢？我的老對手。”

傅淮衍嗤笑一聲，“你才是那個瘋子。”

“謝謝夸獎，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說了，不對，說這種話的人已經死了。”鹿祁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試劑溶液上。

那一罐罐液體鮮紅的瘆人。

傅淮衍恍然大悟，“都說你鹿大律師從無敗績，恐怕是你用了特殊手段，讓這些人永久長眠了吧。”

細思極恐。

可這些事情都真實發生了。

鹿祁抬眸，“其實你知道這些沒有關系，因為你馬上也會成為其中一員，明白一點也好。”

“呵。”傅淮衍笑，“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他們，也不會落入你的手里。”

“哦？”鹿祁挑眉。

正在這個時候，岑潯忽然出現。

鹿祁看到她的時候，吃了一驚。

她不是已經暈過去了嗎？現在怎么會出現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