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堂身體僵了一瞬,旋即拍著她的背安慰起來。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舒服了......”
聽到祁玉堂這么說,霍酒酒哭得更兇了。
祁玉堂一開始還試圖耐心安撫。
直到發現霍酒酒的眼淚和鼻涕都蹭到他衣服上,瞬間繃不住了。
“霍酒酒,不要拿我的衣服當衛生紙啊!”
霍酒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剛才......剛才還跟我媽媽說喜歡我,現在就......就嫌棄我,男人果然都是大豬蹄子!”
祁玉堂:“......”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必然聯系嗎!
他硬著頭皮掏出手帕遞給霍酒酒。
接收到霍酒酒怨念的目光,祁玉堂有點無奈,只得捧著她的臉親力親為擦了起來。
“你輕點兒!”
“你是豌豆公主啊,皮那么薄......”
祁玉堂嘴上這么說,手上動作卻不由自主放緩。
看著霍酒酒腫成桃子的眼睛,心里莫名有點酸澀。
他父母健在,沒法設身處地體會霍酒酒的痛苦。
但他卻會因為霍酒酒的痛苦而感到難過。
也許這就是在意一個人的表現吧......
......
婚紗照拍完,霍酒酒沒急著回去,而是在b國多留了兩天。
祁玉堂為了幫她緩解負面情緒,兩天之內帶她去了好幾個景點。
到了第三天,霍酒酒該返程了。
學校那邊還有任務沒完成,必須回去處理,祁玉堂送她到機場,對她說:“你什么時候想來b國玩就給我打電話,我派人去接你。”
霍酒酒點點頭,說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