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虛在前,南星已經不驚訝了。
她問蕭月嬋:“這是你的分店?”
“不是分店,我把那家店整個搬過來了,以后只在這邊開,還能沒事下樓找若虛聊聊天。”
咖啡廳開在頂樓,除了露臺上的座位,還有一部分在玻璃房里,陽光透過玻璃灑進去,落在原木色桌椅和顏色各異鮮花上,顯得格外溫馨。
南星和傅輕宴點了兩杯拿鐵。
蕭月嬋一邊哼歌一邊操作咖啡機,心情似乎很好。
“她怎么這么高興?”南星托著下巴看她,似乎也被蕭月嬋的情緒感染了。
傅輕宴:“星光商業街未來會是整個華國寸土寸金的地方,她是原租金轉過來,相當于大賺。”
“原來如此......”
很快,兩杯拿鐵端了過來。
蕭月嬋拉花水平很高,一杯拉出小男孩兒,一杯拉出小女孩兒。
南星趕緊掏出手機拍照。
“你早說拍照啊,早說我就拉個更牛的。”
“這個就挺好的。”
蕭月嬋坐到旁邊的椅子上,“我準備給咖啡廳改個名字,叫花與月,你們覺得怎么樣?”
傅輕宴喝了口咖啡,問:“有什么說法嗎?”
“說法?”蕭月嬋挑眉,“我喜歡花,名字里帶月,這算說法嗎?”
“......”
“算了,我再想想吧。”
三人喝著咖啡聊了一會兒,南星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霍酒酒。
南星接起電話。
誰料霍酒酒開口就是一句:“南星,我走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