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酒酒欲又止,表情有點復雜。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
自從她開始幫祁玉堂鼓搗他那個賬號,祁氏就總能接到好消息。
先是祁玉堂談下大單子。
之后又是祁寶兒的畫被國際展看中。
只是她一直沒往那方面想。
畢竟誰會自戀到覺得別人走運跟自己有關?
祁玉堂睨一眼霍酒酒,用玩笑的口吻道,“酒酒要真是我的福星,我可得把她好好供起來。”
霍酒酒嘴角一抽,“供起來就算了,我只希望你能聽我的,把直播噱頭搞足。”
四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
忽然,祁玉堂問傅輕宴:“眨眼都到夏天了,你倆打算什么時候把婚禮補上?”
經祁玉堂提醒,南星才恍然想起現在已經是盛夏。
她和傅輕宴進入“墟境”時還是春天。
雖然里面只過去兩天,但外面可是足足過去兩個月。
霍酒酒瞥他一眼,“人家還沒完全恢復呢,你催什么?”
“沒催,就是怕趕不上。”
“趕不上?”
“嗯。”祁玉堂點點頭,“我下半年要去極地參與一個項目的考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
霍酒酒怔愣片刻。
緊接著,睜大雙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