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有嗎?”南星挑眉,目光玩味地落在祁玉堂臉上,“還是說你自己沒發現?”
祁玉堂被問住了。
他確實沒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
主要也是因為他之前被連甩三次,對談戀愛這事已經產生抵觸情緒。
唯一一次“心動”還被正主扼殺在搖籃里......
祁寶兒挽住祁玉堂的胳膊,“南星說得對,你肯定是自己沒發現,不然你背她回來干什么?”
“那是她腳受傷了。”
“好吧,就算她腳受傷了,你要是不喜歡她完全可以扶她回來啊。”
祁玉堂:“......”
這話說的......
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怎么到她嘴里就變味兒了?
見祁玉堂還有點茫然,南星道:“你們之間更傾向于日久生情,現在想不明白很正常,我跟你說這些也只是希望你能多和她相處看看,畢竟酒酒的母親......”
南星欲又止。
但祁玉堂聽懂了。
孟聽瀾的事他有所耳聞。
她的魂體一直沒有去地府排隊投胎,就是為了能在臨走前看到霍酒酒穿婚紗的樣子。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能完成這件事的人竟然是他。
“哥,你不要覺得南星是在給你壓力,如果酒酒是你的正緣,你們早晚要在一起,現在掙扎一點用都沒有。”
祁寶兒剛說完,就見霍酒酒從遠處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她狐疑地看著三人,“你們在這嘀咕什么呢?”
“咳......沒什么,酒酒,你腳是不是受傷了?我讓我哥給你找點冰塊。”祁寶兒往祁玉堂后腰杵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