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元繼續道:“再后來,南星廢了玄天的靈根,自己也因為靈力不支倒在地上,我認為這是除掉她的好機會,便決定對她下手......”
“始元,別說了!”
“干嘛不讓他說完呢?”若虛雙手抱胸,看好戲似的看著兩人,“難不成,你是怕他把你也交代出來?”
“我......我沒有!”
見九英還在死鴨子嘴硬,若虛又問始元:“對南星下手是你一個人的想法,還是你們三個人的想法?”
始元機械般地回答:“是我們三個人......不,是我和九英的想法,佑真總是站出來唱反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若是放在以前,九英一定會因為始元這番話沾沾自喜,借機嘲諷佑真。
但現在......
“不,這事跟我沒關系!你當時也看見了吧,是始元一個人對她下手的,我根本什么也沒干!”
事已至此,九英也開始惶恐。
他們被關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被下了不能使用術法的禁制......
萬一若虛出手,他們逃都沒地方逃。
“殺人和教唆殺人一樣會被判死刑。”若虛斂起唇邊笑容,直勾勾盯著他,“九英,你還打算執迷不悟嗎?”
若虛說這話時輕輕晃了晃手中的真符。
九英唇瓣抖了抖。
幾秒后,終是頂不住的壓力跪在地上。
他抓著欄桿,像變臉似的苦苦哀求:“是,我承認有過除掉南星的想法,但我確實什么都沒做,若虛,你看在咱們同門一場的份上,給我一次機會......”
“給你機會?”若虛神色冰冷,“你臉還挺大的。”
“......”
“對了,關于柴夫人的事也不全是謊,這棟別墅里確實有邪祟,就是已故的柴夫人,她最恨別人在她的地盤亂晃,等我揭下門上的鎮鬼符,你們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