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松松撓了撓頭,“這很正常吧,藝術生長得都漂亮。”
“你說的沒錯,但你還記得景蔓是學什么的嗎?”
“景蔓?好像也是舞蹈......”
秦祈雙眼倏然睜大,“你的意思是,她早就知道景蔓的存在了?”
“可能不止知道景蔓的存在,還知道那個私生子的存在。”
“啊?”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
簡融美點開尚婧的一張正面照,握著十字架感應了一會兒。
再睜開眼,更加確定道:“她什么都知道。”
“......”
“那這和她拉皮條有什么關系嗎?”向松松有點跟不上趟,“她知道尚東明有小三和私生子,為什么不針對他們,反而去害那些無辜的女孩兒?”
簡融美遞給他一個“你真單純”的眼神。
“還是那句話,這是一條收益巨大的產業鏈,她首先肯定是為了錢,其次才是滿足內心扭曲的欲望。”
“她恨景蔓,所以對和她有相同特質的女性下手,至于為什么不直接對景蔓下手,這就更簡單了,景蔓被向東明金屋藏嬌這么多年,足以證明尚東明對她愛護有加,對她下手風險太大。”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她知道私生子的存在,因此在性別這方面也有著很極端的想法。”
“別看她自己是女人,其實一點都瞧不起女性,甚至有種厭惡感,這都是尚東明灌輸給她的。”
“如果我沒感應錯,尚東明應該是那種會經常把‘可惜你不是男孩兒’的話掛在嘴邊的人。”
“久而久之,尚婧的心里就扭曲了,她一邊通過拉皮條斂財,一邊用這種方式釋放對女性的惡意,可謂一舉兩得。”
聽完簡融美說的,向松松只覺得后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