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被鹿頭砸死,那就不是他們的鍋。
白柳氏小心翼翼探了下柏向臣的鼻息,搖頭:“沒死。”
“還沒死!”白葳一喊,魂體又晃了兩下。
“白少爺,你當心點,莊主還沒回來......”
白葳癱坐在地上,“這家伙命也太大了,從那么高的樓梯上滾下來沒死就算了,被這么大的東西砸到都死不了,惡人果然命硬!”
白柳氏抿了抿唇,“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契約?”
“什么?”
“莊主不是說柏向臣和那個道士結了契嗎?既然結了契,對方肯定會保護他。”
白葳皺眉,“這么說,剛才鹿頭忽然砸下來也有可能是契約的作用?”
一旦有人傷害柏向臣,就會受到或大或小的傷害。
難怪他今天魂體這么動蕩!
“也不知道莊主怎么樣了。”白柳氏起身,“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走吧。”白葳也不想守著柏向臣的肉身浪費時間。
兩只鬼一溜煙飄遠。
此時,另一邊。
無量踏著清風落地,拂塵甩向身后。
“不愧是仙云觀出身,年紀輕輕術法就這么厲害,怕是全清觀的凌霄也入不了你的眼吧?”
“凌霄前輩術法出眾,我還差得遠。”
南星站在月光下,墨發搖曳。
剛才她和無量交過幾次手,算是探出了他的虛實。
男人的確有兩把刷子,陣法收放自如,又靈活多變。
若是用上全力,應當和若虛不相上下。
“江以柔的事我勸你放棄。”無量道,“柏向臣和她緣分極深,強行斬斷,必遭反噬。”
南星聞皺了皺眉。
緣分極深?
她怎么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