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抓住脖子上的十字架,“怎么了,是有鬼嗎?!”
時少宇尷尬地站在原地,“沒有鬼,但是有一個被嬰靈惡心吐的人。”
“......”
與此同時,衛生間里傳來向松松干嘔的聲音。
簡融美瞬間明白了。
她嘆了口氣,頗為感慨道:“原來好奇心能害死貓,也能害死人。”
......
傍晚,江岑的車準時出現在樓下。
南星來到路邊,打開車門。
看到車上的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傅輕宴笑了笑,“今天工作結束的早,就來接你了。”
傅輕宴應該是從公司過來的,身上穿著黑色西裝,領導打得一絲不茍,車廂里彌漫著男士香水的味道。
南星坐到傅輕宴旁邊。
回想起這家伙在電話里說的話,心跳莫名有點加快。
“特調處的工作很忙嗎?才剛回京城就馬不停蹄剛過來,像個小陀螺一樣。”
傅輕宴側過頭,溫柔的目光落在南星身上。
南星不在的這幾天,他的生活好像缺了一塊,干什么都不舒服,干什么都不自在。
眼下看到她,缺失的一塊瞬間填滿,又精神抖擻了。
“還行,我只是不喜歡積壓工作。”
傅輕宴沉默片刻,又問:“江以柔的事,你打算怎么解決?”
南星在直播里答應幫江以柔處理“金主”的事他聽說了。
一開始沒覺得怎么樣。
畢竟南星的本事有目共睹,他也從沒懷疑過。
直到江岑告訴他,江以柔背后的“金主”是柏向臣。
柏向臣這個人他有所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