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她都沒什么朋友。
在國外受白人排擠,回國搞直播又被團隊孤立當提款機。
她總是在人前表現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卻沒人知道她也有脆弱的時候。
當初她在搞直播時被診斷出抑郁,心里的苦悶無處宣泄,只能寄希望于這個世界上有鬼存在。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能再次見到疼她,愛她的母親。
但她知道,母親也早晚會離開。
她身邊的人走了來,來了走。
到最后還是只剩她自己。
......
不一會兒,車停在傅氏集團樓下。
霍酒酒徑直走進面前的大樓,對前臺道:“我要找傅輕宴。”
前臺愣了一下。
見來人是霍家大小姐,連忙道:“傅總在開會,我先讓人帶您上去。”
秘書帶著霍酒酒來到傅輕宴的辦公室,給她倒上一壺熱茶。
“會議還有二十分鐘,您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吧。”
“知道了。”
霍酒酒聲音淡淡的,臉上自始至終沒什么表情。
這和她以往的形象大相徑庭。
秘書離開辦公室,聽到其他同事也在議論。
“霍小姐怎么忽然來找傅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