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傅輕宴鬼使神差地問,“你就不想多了解我一點嗎?”
“你......”南星頓了頓,“以后會有人了解你的。”
她只是傅輕宴人生中的過客。
這種事,還是留給他的另一半比較好。
傅輕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在聽到南星這句話后瞬間瓦解。
他微微抿唇,斂去眼底的失落,佯裝不在意地繼續開起車。
......
南星回家洗了個澡,在桌上鋪上黃紙。
正準備畫符,房門被敲響。
以為是傅輕宴找她,南星隨口說了聲“請進”。
誰知進來的并不是傅輕宴,而是傅正陽。
見南星在忙正事,傅正陽停在門口問:“打擾到你了嗎?”
“沒有。”南星搖頭,“傅二少找我有事?”
傅正陽清了下嗓子,將手里的東西放到桌上,“這個送你......”
“這是?”
“朋友送的畫,說是開過光的,其他人不懂這個,我覺得還是送你比較好。”
南星愣了一秒。
旋即反應過來,傅正陽應該是在向她道謝。
她幫甄欣超度,避免了景天受陰氣影響,算是幫了他大忙。
傅正陽大抵是第一次在晚輩面前放低姿態,舉手投足充斥著不自然。
“上次的事......對不起,我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傅正陽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盯著南星的脖子。
他那個時候神志不清,行為根本不受控制,就像被什么東西上身了似的。
“沒關系,你也不是故意的。”南星表情平靜,完全沒有要和他計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