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相信謝薇在沒有接到任何信號的情況下就對祁玉堂愛到瘋魔。
退一萬步講。
就算真的只是手鏈引發的誤會,祁玉堂在沒有了解到手鏈含義的情況下就送給謝薇,也是他的不對。
像他,根本不會給任何女人送手鏈。
祁玉堂被懟得幾乎破防,手指轉向傅輕宴,“傅輕宴,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
“幼稚。”
“......”
看著傅輕宴處變不驚的樣子,祁玉堂更覺得自己是個有口難的跳梁小丑。
見四下無人,他索性也不再顧及形象,抬腿就要騎到傅輕宴身上鎖他的喉。
就在這時。
“你們在做什么?”
南星從獵場回來,一眼就看到祁玉堂“襲擊”傅輕宴的場景。
祁玉堂的腿還懸在半空中,見南星回來了,還剛好看到這一幕,頓時有種想死的感覺。
為什么被激怒的人不是傅輕宴?
如果現在身份對調,南星會不會對他稍微生出那么一絲絲同情心?
思忖間,南星已經走了過來。
傅輕宴一把將他推開,故作平靜地問:“獵場里面怎么樣?”
“這片獵場靠近莊園,本就是靈氣很足的地方,即使在這里修行很危險,也會有動物愿意鋌而走險。”
南星這樣一說,答案不自明。
“看來韋總口中會說話的狐貍和兔子都是真的了?”祁玉堂原本還在氣頭上,這會兒倒是被激起好奇心,“南星,能不能帶我看看?我不傷害它們,就是想長長見識。”
“想看自己進去找。”傅輕宴語氣冷淡,抬腕看一眼時間,問南星,“旁邊有咖啡廳,要過去喝一杯嗎?”
“不了,我在這里打會兒坐,你和祁少爺繼續聊吧。”
南星一句話直接拒絕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