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酒酒一臉懵逼,南星知道她還在狀況外,走到她身邊,輕聲道:“給你父母留點時間?”
霍酒酒雖不情愿,但還是跟著南星走出房間。
接連哭了兩天,霍酒酒的眼睛徹底沒法要了,雙眼皮都腫成了單眼皮。
南星用冷水投了一塊濕毛巾遞給霍酒酒,“敷一下眼睛吧。”
霍酒酒敷著眼睛,嘴巴還緊緊抿著。
南星:“你是不是想知道,霍總為什么堅稱你母親出軌?”
霍酒酒“騰”地直起身子:“想。”
剛才她親自問過母親,得知她當年和杜良平出行并不是為了私奔,而是去山里做地質考察。
但因為行程比較突然,沒有向上級匯報,杜良平又因為腦部受損無法正常溝通,導致他們的出行目的就這樣成了謎。
而以霍酒酒對父母的了解,母親出發之前肯定是告訴過父親的。
根本不存在所謂的誤會。
“霍總之所以堅稱你母親是在私奔路上車禍身亡,是因為他對你母親有愧,并且不能接受你母親去世的事實。”
“有些人就是這樣,因為承受不了失去至親的痛苦,就將責任推卸到至親身上,好讓自己心里好受一點。”
霍遇山深愛著孟聽瀾。
在她死后的那段日子里,他夜夜失眠,導致精神出現嚴重問題。
昨晚臨睡前,傅輕宴發了一份文件給她。
里面正是霍遇山的診療記錄。
記錄里顯示,霍遇山在三年里出入心理診所不下上百次。
相當于這些年,他幾乎每周都往心理診所跑。
可惜,治療對他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霍遇山被痛苦折磨到幾乎崩潰,求生的本能讓他找到一種極端的排解方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