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山沒想到傅輕宴會這么說,忍不住皺了皺眉。
他的家事本不想讓外人插手。
但傅輕宴畢竟是傅彧升的兒子。
他不得不看在傅彧升的面子上對他客氣些。
“霍小姐看上去不太好,我先帶她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南星將霍酒酒扶起來。
霍遇山看著霍酒酒失魂落魄的樣子,于心不忍,終于沒再阻攔。
......
南星扶著哭到脫水的霍酒酒來到一間客房,又給她倒了一杯溫水。
然后趁她喝水的時候,往她身上打了張安神符。
在安神符的作用下,霍酒酒很快冷靜下來。
她頂著一雙腫成桃子的眼睛道:“南星,謝謝你。”
南星一怔,“你認識我?”
“剛才我父親叫你未婚夫阿宴。”霍酒酒道,“我雖然不怎么參加豪門活動,但對你們這些大人物還是有所耳聞的。”
“我聽說傅三少之前病入膏肓,是你用玄學把他治好的,那個時候我就很想見你一面,但父親一直不允許,說那些都是假的,讓我不要相信。”
南星:“霍總好像對玄學很抵觸?”
霍酒酒捧著水杯,羽睫遮住眼底的光,“他抵觸的不是玄學,而是我媽媽。”
南星不語,等著霍酒酒繼續往下說。
“三年前我母親車禍去世,那時我在國外,關于車禍的細節只能從父親口中得知。”
“他說母親那天是在跟情人私奔的路上出事的,為了一個男人搭上性命,死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