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天她提醒完祁寶兒之后,祁寶兒不僅沒有按她說的誦經祈福,還擅自去了西南邊的火鍋店。
后來火鍋店停電,她莫名其妙暈了過去。
等再回到酒店,她就精神不正常了,非說自己看到了已經過世的奶奶。
聽完祁玉堂的敘述,南星一點都不意外。
她早就料到祁寶兒不會聽她的。
只是沒想到。
她不僅不聽,還反其道而行之,專往陰氣重的地方去。
這么作死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
“我聽玉堂說你懂玄學,阿宴的命就是你救回來的,所以,你能不能也幫幫我家寶兒?”祁母聲音哽咽,緊緊抓著南星的手,像是抓了根救命稻草。
南星不動聲色地將祁母的手推開,淡淡道:“我給她指過明路,是她自己不聽。”
當初在訂婚宴上,她就提醒過祁寶兒。
后來在祁玉堂的車上,也主動提起這件事。
現在祁寶兒變成這樣,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管。
“寶兒確實太任性了,不過,也是我這個哥哥做得不夠格。”祁玉堂薄唇緊抿,“南星,你能不能看在我和阿宴是朋友的份上,再幫她一次?”
南星嘴角一抽,心道:
你和傅輕宴是朋友?
明明是死對頭才對吧。
“南星,只要你能讓寶兒變正常,我們愿意答應你任何要求,不管是錢,還是祁氏旗下的產業,都可以送給你!”祁母直接亮出底牌。
此話一出,把跑過來看熱鬧的莊韻然嚇了一跳。
這祁家人出手也太闊綽了吧?
同樣是豪門少夫人,南星能憑本事掙錢,她卻只能找傅正陽要錢。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一旁的祁父皺了皺眉,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