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什么也不聽,什么也不顧,只是一個勁的在我的酒樓門口哀嚎,這心思很讓人懷疑?畢竟若是真的要為自己的夫君討一個公道,她完全可以選擇報官或者來衙門敲鼓鳴冤,有縣令大人你如此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在,還怕自己有什么冤屈會無處可訴嗎?”
看著蘇晗初伶牙俐齒的樣子,花縣令就知道,自己女兒這次真的是遇到對手了,不過是人都是自私的,自己肯定要幫自己女兒得到想要的。
“張喬氏,你對此可有辯解?”
張喬氏面上雖然掉著眼里,眼里也帶著些許緊張,但是她緊握的手袖,心里快速的回憶著什么。
“大人,民婦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婦,不比月滿庭的東家有錢有勢,也沒有那么多說辭可說,可是我的相公的確是吃了月滿庭的飯菜而亡的,我男人說月滿庭的飯菜好吃,近幾日,每天都會到月滿庭吃飯。
月滿庭的客人有不少見過我相公的,還有我隔壁的馮嬸也是可以作證的,我相公昨天去吃飯的時候遇上馮嬸,還跟馮嬸介紹了月滿庭的飯菜。”
花縣令手摸胡須聽著。
“嗯,那你相公回去可有吃過什么東西?”
張喬氏一聽急忙開口。
“回縣令大人的話,我相公昨晚一會去倒頭就睡了,不要說是吃東西,連水都沒有喝上口。”
花縣令聽了看了看蘇晗初。
“蘇老板,你剛剛也聽見了,人家說了,回到家以后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看來你們這酒樓怕是的確有一些問題,這樣,酒樓暫時關閉一些日子,你們月滿庭的上到東家,下到店小二,都來縣衙喝幾天茶,等到我們查清楚事情真相......…”
蘇晗初見花縣令居然要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就斷案,嘴上說什么等查清楚事情真相,真要是讓月滿庭關門,這屎盆子就徹底扣在了月滿庭上了,身子直挺的看著花縣令,眼里帶著幾分譏諷。
“花縣令,原本民婦聽說您斷案如神,從來不冤枉任何人,現在看來,這傳有誤啊!”_k